[转帖]比利时，荷兰之行

比利时，荷兰之行
·烦　人·
　　公差出到比利时，顺道又遛到荷兰逛一趟。公私兼顾嘛！
　　９月７日早飞抵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出公差要注重形象，洗手间内梳妆
扮一番后才昂首阔步地迈出机场。车夫已举牌恭候，暗号接洽后顺利来到公司驻地
。路上收音机内传出十分耳熟的乐曲，我让司机调大声量，确信是南斯拉夫电影“
打击侵略者”的主题歌：游击队员之歌。但是司机却说它是意大利歌曲。一支乐曲
让我琢磨半天，大概是巴尔干地区的民谣。
　　比利时南靠法国，北接荷兰，东邻德国和卢森堡，西对大西洋。它在欧洲裂强
混战割据的历史上饱经了苦难和沧桑，至今仍保留南法北荷的痕迹。南北两方仍有
分割和磨擦。它虽是西欧小国，如今却是欧洲的政治中心。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和欧
洲共同体的总部就设在布鲁塞尔。当地人大多通晓三四门语言，有较高的文化教育
水准。自称国际化的原因是人的素质好。司机卡米琉（Ｃａｍｉｌｌｉｏ）能说英
、法、德、荷兰四语种。
　　９月７日——１０日，安特卫普（Ａｎｔｗｅｒｐ）
　　我所在的希尔顿饭店位于安特卫普（Ａｎｔｗｅｒｐ）市中心广场。安托普是
比利时的第二大城市，在１６世纪曾是一个商贸重镇。它以文化、艺术和建筑著称
。著名画家鲁宾斯（Ｒｕｂｅｎｓ）和凡戴克（Ｖａｎ　Ｄｙｋｅ）是当地人民的
骄子。
　　白日公忙只好晚间私奔，游览市容。好在当地纬度偏高，天至九点才黑下来。
当我漫步在歇尔得（Ｓｃｈｅｌｄｅ）河畔，目睹迎来送往的货船，感觉到河流即
是城市的血脉。世界上很多名城，象纽约、伦敦、上海、罗马、巴黎等都因河运而
生。河边观赏了西米尼（Ｓｅｍｉｎｉ）古堡，它建于２世纪，是繁殖和再生的象
征。想生儿育女的人总要朝拜和敬仰该古堡以期如愿以偿。中心广场上有石壁结构
的市政大楼，楼上插面各国国旗，彩旗飘飘。广场上矗立巨副雕塑喷泉，一侧是圣
马克大教堂，另一侧是酒巴餐馆，典型的欧洲城市格局。弯弯的街道狭路相逢，路
面石砖铺地，两侧低层楼房，街头多步少车，自行车和有轨电车充斥街头，一派松
散安逸的欧洲风情。商店和博物馆都是六点关门，剩下的就是酒巴餐馆。比利时盛
产啤酒、巧克力和奶酪。他们的名言是：生命是短暂的，惜时饮好酒。人们街边饮
酒聊天儿，尽情地享受夏末的黄昏。当地人全年有五周假，多数公司暑期关闭三周
。看看人家的活法，能让人无动于衷吗？想往、嫉妒、不平、无奈交织起来的感觉
酸溜溜的。
　　恍惚中，一不留神误入歧途——红灯区。各路女侠橱窗中挺身亮相。远看还以
为是泳装模具，走近则见周身蠕动，勾指飞眼。我于是红灯街上扫荡了一圈。
　　９月１０日——１２日，布鲁塞尔（Ｂｒｕｓｓｅｌｓ）
　　公务结束后，我于周末来到了布鲁塞尔。显然是大都市，车多人杂。为交通方
便，我选中了靠近车站的小旅馆。店主不停地强调其方便之处，但对过往车辆的噪
音只字不提。等我倒床欲睡时，才领略其奥妙。幸亏车站午夜关闭，我方能入睡。
　　布鲁塞尔建于５８０年。当年传教士圣杰瑞（Ｓａｉｎｔ　Ｇｅｒｙ）在此首
建教堂，一个世纪后渐成早期村镇。１１世纪初布鲁塞尔便钟塔四布，城墙环绕，
七门通关。１４世纪由于窗帘勾织工业带动了该城的兴旺发达，建成了二道环墙形
成五角形状的布鲁塞尔。
　　位于市中心的大广场（Ｇｒａｎｄ　Ｐｌａｃｅ）人群如潮，是个中世纪格调
的市场。它有显赫的装饰，焉如盛况剧场。位于南侧的市政厅是比利时最著名的哥
特式建筑杰作。正面的雕塑和挺拔的钟塔把不大的建筑烘托得结构庄重，宏伟辉煌
。厅内除有市长，市政办公室外，还有供当地人举办婚礼的厅堂。北面的王室曾是
早先的面包市场，如今是城市博物馆的所在地。它有各式猎手雕塑装饰，看起来象
个的中世纪猎场。东西两端的建筑则各具特色古色古香。定期的花市更把它装点的
五彩缤纷。著名作家维克多雨果（Ｖｉｃｔｏｒ　Ｈｕｇｏ）曾把它描绘成“世界
上最美丽的广场”。当地人总是处处引用此典，念念不忘雨果的恩德。
　　迎接我到来的是广场上的啤酒节，啤酒是比利时人的骄傲和奢好。人潮伴随着
乐曲，举杯高歌，一片节日气氛。当我被埋没在人群酒海中，也是喜气洋洋。当我
在场角看到果黛娃（Ｇｏｄｉｖａ）巧克力店更是一副会心的微笑，在巧克力的选
择上，我是极端势利的。因不敢多嘴，故需精益求精追求名牌。要堵住朋友同事的
嘴，果黛娃可大打出手。
　　广场连接着皇家画廊（Ｒｏｙａｌ　Ｇａｌｌｅｒｉｅｓ　Ｓａｉｎｔ—Ｈｕ
ｂｅｒｔ），据说是欧洲首条封顶通道，两旁密布格调高雅的商店、餐厅和剧场。
橱窗艺术新颖潇洒，引得人潮流连往返。花边勾织是比利时的传统特色，我挑肥拣
瘦地选了两块。
　　值得一提的是布鲁塞尔的传说人物蛮内克尿童（Ｍａｎｅｋｅｎ—Ｐｉｓ）。
传说富豪在节日的人群中丢失独子蛮内克，五天后看到他在街角撒尿，于是就地树
碑立像。因此今日的尿童仍在旧事重温，尿如泉涌。当地人对蛮内克充满厚爱，给
他设计出各式服饰，并在博物馆开列了他的服装展览。款式纵有千变万化，必由之
路小尿口必不可缺。如今蛮内克尿童是个主要景点，成为当地人们的财神爷。
　　北约和欧共体总部周末关闭，死气沉沉。令人大失所望。
　　比利时南部是法语区，法式菜肴真叫人咂舌称赞。首餐品尝了鲜嫩生蚝和野味
鸵鸟，肉质略粗但味道上乘，吃个新鲜嘛。次日生擒活蟹，由于语言不通，我只好
指蟹为餐。厨师剥离蟹肉，上汁调制后再塞回蟹壳，整蟹配以蔬菜拼盘，色美味浓
。鱼虾宴有鲜虾色拉和烘烤三文鱼，水煮鲜贝一锅约四五十枚，佐以芹菜洋葱，清
香鲜美。最令人回肠荡气的鸭餐是法国南部佳肴。小馆深藏僻巷，其貌不扬却门庭
若市，食客清一色法语。大概少见东方异客或有地盘之嫌，我的只身光顾招致各位
的奇异打量。我虽感觉良好，但没想到如此光彩夺目。领桌入座，我装模作样地读
起法语菜单。本想信手瞎指，但怕误点烈酒或甜点之类的，只好举手投降。小姐英
文不灵，我法语不通，好在邻桌英文解围，相告该馆特色。但他解释不清各菜内容
，我只好拉着小姐馆内巡视，指点江山。熏鸭小菜别有风味，熏制后油脂滤出，红
白切片铺盖在新鲜蔬菜上，配上核桃仁，色香口脆，滑而不腻。主菜鸭腿文火烘烤
，皮脆肉烂，入口即化，回味无穷。
　　９月１１日，滑铁卢　（Ｗａｔｅｒｌｏｏ）
　　拿破仑（Ｎａｐｏｌｅｏｎ）败走滑铁卢是欧洲历史上的重要篇章。我慕名前
往参观了历史名城——滑铁卢。滑铁卢位于布鲁塞尔南部１８公里，乘车约３０分
钟。
　　拿破仑生于１７６９年，是历史上的显赫人物。他智勇双全，屡建战功，２７
岁便荣升为军队总司令，３５岁成为法国国王。领土纠纷，弱肉强食。滑铁卢战役
之前，拿破仑已身败数战放逐孤岛（ｉｓｌｅ　ｏｆ　Ｅｌｂｅ）。但他岛上养精
蓄锐，１０个月内重整旗鼓，凯旋巴黎。他的卷土重来和膨胀野心团结了整个欧洲
，于是１８１５年３月１３日和２５日产生了维也纳宣言和联盟协定以共同对敌。
　　１８１５年６月１５日，拿破仑进军比利时，单取普鲁士军，取得他军事生涯
的最后一场胜利。１７日进军布鲁塞尔的途中，法军７万４千人在滑铁卢受到威灵
顿（Ｗｅｌｌｉｎｇｔｏｎ）公爵率领的英、荷联军６万７千人的阻拦。１８日中
午双方交战，你来我往，相持不下。众多法军拥挤在森林高地，加上雨地泥泞，军
火难行，疲于奔命。下午联军的３万人马杀出丛林，激战赤化。顽强的法军骑士高
喊“国王万岁”发起多次猛烈反攻，胜利在望。不料傍晚天降６万普鲁士援军，疲
惫的法军在联军和援军的攻击下，惶恐万状，注定败局。拿破仑被俘时，右手还插
在前胸衬衫里，他的习惯姿势。
　　滑铁卢战役结束了拿破仑时代。拿破仑投降英军，成为战俘，并被放逐孤岛（
ｉｓｌｅ　ｏｆ　Ｓａｉｎｔｅ－Ｈｅｌｅｎｅ），６年后死于５２岁。
　　威灵顿博物馆是当年威灵顿的作战指挥部，展出有关滑铁卢战役的史料和威灵
顿先生生平。威灵顿公爵虽出身名门贵族，又是滑铁卢战役的胜利者，但风头还是
被拿破仑给抢了。所以历史上并不总是胜者为王败者寇。拿破仑作战指挥部陈列有
滑铁卢战役的史料和拿破仑生平及用物。蜡像馆里展出各位有关人物。环形展览再
现了滑铁卢战场撕杀。坐落在丘顶上的雄狮是纪念英荷联军的象征。著名作家雨果
和拜伦（Ｌｏｒｄ　Ｂｙｒｏｎ）也使得滑铁卢的名子广为传颂，举世皆晓。
　　９月１２日——１４日，阿姆斯特丹（Ａｍｓｔｅｒｄａｍ）
　　从布鲁塞尔到阿姆斯特丹的火车只需３小时，每小时一趟。赶早起程来到阿姆
斯特丹为的是好找旅馆。一路细读手册，了解地形盘算游览。两国之间没有边关。
抵达后按步就班地提款、购买地图、车票和电话卡，联系旅馆。货比三家后选定地
美价廉，交通便利的住处。小旅馆人和地利，倚窗可见小桥流水和过往客船，店主
和他们的两条狗同样热情。旋转楼梯路狭阶陡，胖人著高跟鞋如上青天，大有摔断
脖子之险。共用淋浴厕所属经济实惠型。
　　阿姆斯特丹以火车站为中心，街道运河散设而开。有轨电车、汽车、地铁、行
船各行其线，网络密布。再加上众多的自行车，交通十分便利。紧凑的市中心给步
行者带来极大方便，多数景点徒步可及。我沿河信步，饱览市容。河边花市绚丽多
彩，引人驻足回首。荷兰郁金香是花卉王国的主要出口品种。花婆说她的郁金香可
使我的邻居嫉妒万分，一张巧嘴说得我心花怒放、慷慨解囊，购买了各种花球五百
枚，以期来年春色满园。
　　要想了解荷兰，非得参观瑞杰克斯（ＲＩＪＫＳ）博物馆。该馆建于１８８５
年，主要收藏和展出有关荷兰历史、经济、文化和艺术等各个方面。１７世纪中，
荷兰崛起，在威廉亲王（Ｗｉｌｌｉａｍ　ＩＩＩ）的率领下，推翻了西班牙长达
８０年的统治（１５６８－１６４８），形成荷兰政治实体。
　　１６世纪末，荷兰人比尔（Ｐｉｅｒｒｅ　ｄｅ　Ｍｏｕｃｈｅｒｏｎ）自１
５９９首航东亚经商后，并以船业和贸易开创了经济繁荣的黄金时代。发达的船业
和贸易使荷兰占领印度尼西亚的东印（Ｅａｓｔ　Ｉｎｄｉｅｓ），换回了鸦片、
食糖和纺织品。到了１７世纪，荷兰有了发达的海港、船业、渔业和军火；１８世
纪是陶瓷和风磨机械。荷兰地势低下，备受水淹之苦，因此于１６４０年有了荷兰
人骄傲的发明——风磨，并在１８世纪广泛用于排水。１９世纪回到拿破仑的统治
。２０世纪中爆发世界大战，日本于１９４２—１９４５年侵占荷属东印。如今荷
兰是中立、民主和开放的国家。荷兰的船舶、风磨、陶瓷以及玻璃和绘画艺术都在
该馆得以展现。馆藏的焦点是荷兰著名艺术家伦勃朗（Ｒｅｍｂｒａｎｄｔ　ｖａ
ｎ　Ｒｉｊｎ，１６０６－１６６９）的油画——夜表。该画表现的是夜行军途观
望夜表，展现在馆中央。全馆也是围绕此画而设计的。
　　观赏梵高（Ｖｉｃｅｎｔ　ｖａｎ　Ｇｏｇｈ，１８５３—１８９０）博物馆
确是心旷神怡。梵高是荷兰人民的骄傲。他大器晚成，年近３０（１８８１）开始
学画。当时的印象主义以莫奈（Ｃｌａｕｄｅ　Ｍｏｎｅｔ，１８４０—１９２６
）领衔主导画坛，其风格是笔触流畅细腻，色彩委婉柔和。在写实、印象、后期印
象、象征和沙龙艺术的各派纷争中，梵高独出心裁，另辟蹊径成为现代画派的奠基
人。他受启于日本木刻，开创了形式简炼，轮廓鲜明，色彩明快跳跃的现代风格。
“向日葵花”是梵高的代表作。梵高生前并未成名，晚期画不畅销，身患忧郁，最
终自杀身亡。该馆自开馆以来主藏有梵高的各时期作品，并兼收同期其他画家的作
品，如蒙奈和毕加索（Ｐａｂｌｏ　Ｐｉｃａｓｓｏ，１８８１—１９７３）的作
品。该馆由日本建筑名师黑川纪章设计，结构抽象新颖、一派现代气息。馆内还展
出有黑川其他作品模型，令人耳目一新。我敬购了一件印有该馆的Ｔ恤衫，黑底银
印，倍儿酷（ｃｏｏｌ，潇洒）。当我登门造访时，英文指南售空，我硬被塞以日
文指南，这样我的日文就派上用场了。
　　靠近博物馆的是冯德（Ｖｏｎｄａｌ　ｐａｒｋ）公园，类似纽约的中心公园
，免费开放。是健身者日光浴、跑步、骑车、滑旱冰的一块宝地。园内有玫瑰园、
动物岛和植物圈。观赏黄昏下的园林，看到了久违的喜鹊喳喳叫，不禁想起民间对
喜鹊“早报喜、晚报财、不早不晚有人来”的传说，巴望这“晚报财”对我显显神
灵。偶遇一持乒乓球拍的学生，一拍即合。乒乓在荷兰算是稀奇，小鬼以为来自乒
乓王国的都是王子！从体育到科幻，海阔天空地神聊一通。幸亏公园没球台，否则
我的印象分有可能会大减！
　　安妮（Ａｎｎｅ　Ｆｒａｎｋ，１９２９—１９４５）藏屋令人心烦意乱。受
希特勒的迫害，安妮４岁随父母从德国逃到荷兰。１９４４德国占领荷兰，安妮一
家匿居在父亲的公务楼上。其间写作成为安妮的重要活动，记载了她的惶恐和痛苦
：“藏匿……藏到哪儿呢？乡下？屋内？草棚？何时，何地，如何……？”安妮一
家虽身藏深宅，鲜为人知，最终还是被告密。年仅１６岁的安妮于１９４５年３月
死于德国集中营，留下的是藏屋中对法西斯的控诉和历史的记载——举世皆知的安
妮日记。安妮之死仅仅因为她是犹太人，她的种族特征竟会招致杀身之祸。历史的
蹉跎给人以启迪：人的肤色、性别、年龄或其他特征都会成为仇恨的根源。安尼藏
屋旁边是同性纪念碑，纪念同性恋男女自希特勒残暴以来招受的谋杀和迫害，原因
是所爱对象为同性。同性恋毕竟也是爱，人类的最高境界就是爱，是让世界充满爱
。
　　荷兰社会又以平等、自由和宽容著称。荷兰对吸毒和娼妓都有宽容的态度。下
面是我在荷兰对性和毒的见识和观察。如果你尚未成年或一本正经，听我一句劝告
，就此打住以免涉嫌精神污染。
　　生在新社会，我从小满脑子想得是如何接好革命的班，对毒和性的认识除了是
流氓行为之外根本就是一无所知。毒品在荷兰是公开的。大街小巷上到处可见大麻
、海洛因的销售广告，并且有包括中文在内的多种文字。烟亭药店均有出售。虽然
书上讲毒品非法，但执法机构一定是有法不循。吸用者大模大样，毫无顾忌，随处
可见烟雾缭绕。各国政府在反毒禁毒上费尽心机，禁而不止，反倒黑市猖獗。但在
荷兰毒品市场公开，黑市消失。荷兰以教育为主，普及有关毒品信息和知识。荷兰
有毒品博物馆，介绍毒品危害及医疗作用，以及种类和识别等等。政府通过教育把
责任下放至民众。对明知故犯的人禁也不止，那就责任自负吧！毒隐成性是种病态
，无法自拔，需要的是治疗和帮助。追事不究人，这方面荷兰人态度宽容。但毒品
可祸及人的生活乃至生命，危害极大，不可染指。
　　来到闻名遐迩的阿姆斯特单红灯区，你一定会目瞪口呆，大开眼界。
　　我抱著虚心好学的态度参观了享有盛誉的性博物馆。馆中藏有古今中外有关性
的书刊、绘画、照片、电影、音乐、录音、录像、雕塑、模型、道具等其他各种实
物，还有模拟生殖形状的餐具、茶具、喷泉、家具等等，种类繁多，包罗万象。从
东方美女到西方伟哥，从公元前五世纪的模具到对未来的幻想，该馆详细记载了人
类对性认识的发展变化史；充分展示了性的生理结构、生殖繁衍、情绪心理；淋漓
尽致地描绘出所有可能的性乐方式。男男、女女、男女、人兽，无所不包，无奇不
有。可以说是本性百科全书。真没想到除了生殖繁衍外，性事居然还有如此众多的
花样名堂。显然在对性乐的追求上，前人的造诣已登峰造极。很大一部分古董展品
来自中国，赤裸裸地展现出华夏祖先的戏耍媚弄，真是墙内开花墙外香。看着具有
中国特色的性事，愣是没见“捉奸”，这么独创的活动居然被该馆忽略了。长在红
旗下，谈性色变，我压根就不知道中华五千年的灿烂文化还有如此色彩斑斓的篇章
。看来自学成才还是不行，缺乏系统训练。于是我博物馆内忙前跑后，如饥似渴地
补上一课。除了知识丰富外，红灯区还有娱乐十足的实况演出。表演厅前的巨福广
告如火如荼，一目了然。演员们多才多艺，大显神通：单人舞、双人舞、群魔乱舞
。在呻吟和配乐下表演出多种技艺、多幕编排。有你驾轻就熟的日常惯例，有你梦
寐以求的偶露峥嵘，更多的还是超出你飙罕狂野的飘渺梦幻。这里你可以不用想入
非非就可以看到拨动心弦的实况表演。观众目的明确，愿打愿挨。表演厅内设有不
言而喻的单间，为坐立不安、心慌气喘、荷尔蒙分泌过盛者提供方便。娼妓在荷兰
也是合法公开的，但在多数国家都是禁而不止，非法经营。这个最古老的职业在荷
兰是有组织，有纪律，定期体检，按章纳税，不时还闹罢工游行，要求改善工作条
件和待遇。有工会但不知是否有劳模？
　　红灯区的性商店是别有洞天。录像带、杂志分门别类，消费者依好所取。诱惑
服饰灼灼逼人，对没有胆量和信心的人怕是受苦受难。各种性慰器械、玩具名目繁
多，很多功能和方法让人难以琢磨。仅避孕套就有不同质地、色彩、感觉、形状、
味道多达千种，晃得人眼花缭乱。看了这花花世界，再回头面对现实，……唉！…
…不过可别人比人。
　　无视我前面的劝告，顺着台阶下，你显然是个假正经了！
□　寄自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