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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坚定而博学的天才的归宿——托马斯教堂 

托马斯教堂
月夜抄谱
巴赫十岁时父母双亡,不得不到外他的大哥处居住。这位兄长克里斯多夫曾向管风琴大师帕赫贝尔学琴,并拥有一本大师的手抄本乐谱,锁在一个带格子门的柜子里,密不示人。这对于求知若渴的小巴赫来说无疑是一大宝藏。于是,在一个月圆之夜,小巴赫偷偷溜进哥哥的书房,用小手伸进格子门橱里把乐谱卷起拿出来借著月光通宵抄写。六个月后,竟然抄完了一整大厚本乐谱。不幸的是当哥哥发现后,竟粗暴的把谱子没收了。巴赫并没有因此怨恨哥哥,他在悼念哥哥的讣文中满怀感情的叙述了这一“天真无邪的欺骗行为”。
求学之旅
  在巴赫的年代,贫穷落后的德国,交通和乐谱印刷尚不发达,要想向著名的大师们学习,除了抄录研习他们流传出来的珍贵的乐谱手抄本,就只有亲自拜访他们,聆听他们。这对于家境贫寒的巴赫来说,注定要踏上一段段艰辛的求学之旅。
  15岁时,巴赫离开了哥哥,徒步300公里前往吕内堡学习。在吕内堡圣米歇尔教堂学习期间,他结识并熟悉了该城的管风琴大师伯姆和他的音乐;巴赫还多次徒步一整天前往汉堡聆听赖因肯的演奏,一次徒步两天前往策勒聆听那里法国风格的宫廷乐队的演奏。
  在一次从汉堡返回吕内堡的途中,他没了盘缠,饥饿难耐地坐在路边一个小饭馆旁歇脚。突然饭馆窗户里扔出两个鱼头,巴赫连忙过去捡起来想以此充饥。(大师也经历乞丐一样的生活!)没想到鱼头里藏著两个金币,原来这是有心人的施舍。巴赫感激万分。这下他不仅填饱了肚子,还凑足了下次去汉堡的路费。
  1705年,巴赫已经担任阿恩施塔特新教堂管风琴师的职位,他向教堂当局请假四个星期去吕贝克聆听另一位大师布克斯特胡德著名的黄昏音乐节。在那里他被大师的音乐迷住了,待了四个月才返回。为此他受到了教会当局的训斥。
  巴赫为什么能成为音乐史上最伟大的作曲家?除了许多外部因素以外,最难得的是因为他在物质生活十分落后的条件下利用了当时一切可以接触到的音乐财富。从他稚嫩的小手在月光下抄写乐谱开始,这种精神就注定他会成为一个伟人。
不战而胜
  很多版本的巴赫传记中记载著这件使巴赫第一次名声大噪的事情。
  1717年9月的一天,德国中部的重镇德雷斯顿迎来了一位闻名遐迩的客人:法国著名的古钢琴演奏家马尔尚。那时,法国是欧洲的头等强国,各国宫廷无不向往听到来自凡尔赛宫的音乐。当时的德国分裂、贫弱,崇洋媚外的风气甚嚣尘上,对这位贵宾,更是前呼后拥。
  说起这个马尔尚,也真不是捧出来的,不然他也没法在云集了库普兰这样的高手的巴黎混。不过,巴黎的社交圈子把他宠坏了,他骄傲自负,还有打老婆的恶习。据说一次国王把他一半的薪水给了他的妻子作为抚恤,马尔尚就在给皇亲国戚们弹琴到一半时把琴一推说:“既然我的妻子得到我一半的薪水,就让她来弹另一半吧!”瞧,就是这个目中无人的主儿,到了落后的德国更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在一次音乐会上,马尔尚大出风头,他即兴弹奏了一首难度很高的幻想曲,博得观众热烈掌声。一会儿,演奏席上出现了一位陌生的年轻人,看样子不过三十出头。推荐他上台的人不知是什么居心,是想让他露脸呢,还是让他当陪衬出丑。
  这位年轻人弹起来了。出乎意料,他弹奏的技术也十分高超。啊,人们听出来了,他弹的就是刚才马尔尚的主题。这个主题经过12次新颖奇妙的变奏,又回到了原来的主题,仿佛由一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然后叶落归根。当最后一个音符从大厅里消失后,人们还没从刚才的陶醉中苏醒过来。突然,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淹没了一切。
  “他是谁?从哪里来?”人们切切私语。有几个知道底细的人说,他叫约·塞·巴赫,就是那个有名的巴赫音乐家族的一员,现在是魏玛大公的宫廷乐长,正在陪同大公访问德雷斯顿。
人们热烈的讨论著这个不速之客。站在一旁的马尔尚也在打量著这个夺走自己主角地位的年轻人。他也没想到在德国竟然有这样有实力向他挑战的演奏家,更想不到还这么年轻。
  巴赫走到马尔尚面前向这位前辈表示敬意。马尔尚有些不服气的回了礼。这时,有人提出,天色已晚,何不在明天让两人进行一次正式比赛呢?这个提议得到了很多人的赞同,只有马尔尚和他的跟屁虫们心里不乐意:让伟大的法国宫廷乐师跟这个无名之辈比试,胜之不荣,败亦有辱啊。可是在场的许多头面人物都希望看到这样一场比赛,马尔尚却之不恭,只好答应下来。巴赫在谦虚的礼节性推辞之后,也答应了。
  第二天,在约定的时间和地点,人们早早的等待著两位比赛者的到来,并为能见证这场不平凡的比赛而激动。巴赫按时出场了,可马尔尚久久不见踪影。这时,他的仆人赶来,告诉人们:马尔尚先生乘最早班的邮车回法国了。也就是说,他以缺席的方式认了输。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庆祝他们的德国也有了可资炫耀的大演奏家。大家心里都清楚,胜负其实在昨天晚上就分出来了。
  其实,巴赫早就认真研究过很多马尔尚的作品,把他当作是了解法国音乐的窗口。在十几年的工作实践中,巴赫练就了高超的演奏技艺。在当时闭塞的德国,他并没有名声远扬。有了这一次不战而胜的经历,德国人才真正开始认识巴赫和他演奏艺术。
风琴之王
  如果说管风琴是乐器之王,那巴赫可称的上是管风琴之王了。管风琴是巴赫一生的主要创作工具,也是最能体现他演奏艺术的乐器了,巴赫生前作为一个管风琴演奏家的名气远超过了他作为作曲家的声望。巴赫首创了五指并用的演奏技巧(此前的音乐家很少用拇指触键),并高度发展了运用踏板的技巧。
  1714年底,巴赫访问了卡塞尔城,为弗里德里希亲王演奏了管风琴,引起了轰动。时隔多年后,有人这样回忆当时的情形:“他的脚在踏板上飞行,仿佛是长了翅膀一样,使得声音像暴风雨中的雷鸣闪电一样在回响。亲王脱下手指上的戒指赠给了他。试想一下,如果巴赫熟练的脚就得到这样的赠与,那么亲王又将以何物去奖励他的手呢?”
  音乐家阿格里科拉在巴赫逝世后这样评价他的地位: “就像希腊只有一个荷马,罗马只有一个维吉尔,德国也只有一个巴赫。无论是在作曲艺术或管风琴和羽管键琴的演奏上,全欧洲迄今还没有人能比得上他,将来也不会有人能超过他。马蒂尼神父著名的和声艺术,马尔切罗的新颖和创意,杰米尼亚尼的如歌的旋律和风格,亚历山德罗(斯卡拉蒂)的巧手,把这一切加起来,都远远不能同巴赫匹敌。”(文中所提几人都是巴罗克时期意大利音乐家)
  巴赫的另一样绝技是即兴演奏。他的儿子C·P·E·巴赫后来回忆说,父亲经常即兴弹奏不可名状的美妙旋律,一连几个小时都不停,没有一首谱写下来的曲子可以与之媲美。1720年,巴赫前往吕贝克访问了97岁高龄的管风琴大师赖因肯,并为根据他的主题即兴演奏了幻想曲《在巴比伦河畔》,一连两个小时,才思化作美妙的音符汩汩流淌出来。赖因肯惊叹:“我原以为这门(即兴演奏)艺术已经死去,现在我看到它在你身上还活著。”
  据说巴赫还喜欢到郊外乡村的小教堂中弹奏简陋的管风琴。有一次一位久闻巴赫大名但并不相识的乡村风琴师听过巴赫用简陋的风琴弹出了惊人美妙的音乐时,他对眼前这位非凡的陌生人说:“您若不是伟大的巴赫,就是一位来自天堂的天使。只有他有这样的技艺!”
数学家?
  巴罗克时代的数学家莱布尼兹(微积分的奠基人之一)曾说:“音乐是灵魂在不知不觉中的算术。”巴赫曾读过莱氏的著作,他的作曲艺术也验证了这一格言。在避免牵强附会的前提下,数的研究和它的意义的发现,是了解巴赫音乐价值的的一种有效手段。
  巴赫曾多次把姓名字母注上数字应用在作曲中,作为自己作品的“数字签名”。在拉丁字母表中,BACH四个字母的序数分别为2、1、3、8,相加得14,而J.S.BACH以此类推可得41(拉丁文中J与I等同)。在巴赫的许多重要作品当中,这两个数字都反复出现:《平均律钢琴曲集》第一首C大调赋格曲的主题由14个音符组成;莱比锡时期两部重要的宗教作品康塔塔BWV75与76分别由14个乐章组成,巴赫的绝笔之作众赞歌《走向主的神坛》旋律声部的音符数,第一行是14个,总共41个。
  巴赫不仅在自己的姓名上尝试运用数字的象征手法,还把数字广泛的运用在结构的“宏观调控”上,在宗教音乐方面尤为突出:歌颂三位一体的主的音乐他常写成三拍子、三声部的形式;唱摩西的十戒的众赞歌的主旋律在曲中出现十次;当歌词涉及到“时”或“日”的概念时,器乐部分就奏24个或365个音符,等等,而人们在这方面对巴赫的了解可能只是冰山之一角。 由此可见,巴赫音乐思维的高度逻辑性、严密性是和他对数的使用以及对理性的崇尚分不开的。难怪肖邦曾经说过:“巴赫就像一位天文学家,靠数字的帮助,发现了最奇妙的星星。”
没缘份
  巴赫和亨德尔这两位大师出生日期只相差一个月,出生地相距不到80英里,却从未谋面,不能不说是音乐史上的一大憾事。其实,他们曾几次失之交臂。
  亨德尔多年旅居意大利和英国,巴赫对他钦慕已久,曾两次到亨德尔的老家哈雷拜访其老母。1719年,亨氏回德国访问探亲。此时,巴赫在科滕任职,距哈雷不到20英里。他得知此事后,立刻跳上马车赶到哈雷,却扑了空—亨德尔已经动身回伦敦了,真是“无缘咫尺不相逢”。
  十年后,亨德尔又回到家乡。巴赫那时有病在身,就派写了亲笔信派长子威廉·弗里德曼前去邀请亨德尔来莱比锡会面(两地相距也不过20英里),也未如愿。多年以后,亨德尔三返德国,受到了隆重欢迎,可这次他那位伟大的同行已经孤寂的长眠了。
  其实,两位大师除了出生时间和地点相近外,差别实在不小。巴赫出身于手工艺人家庭,仅受过中等教育,一生从未离开德国。亨德尔则出生在富裕的中产阶级(外科医生)之家,受过大学教育,先是留学于意大利,后又在英国取得成功。加上亨德尔生性傲慢,此时又誉满欧洲,对巴赫这位土生土长的音乐家多有怠慢,也是情理之中。从音乐创作上来说,两人的差别就更大了:巴赫的乐风内向而细腻,以德国式复调风格的宗教音乐为中心,亨德尔则宽广奔放,以意大利式主调风格的世俗音乐为主导。巴赫擅长创作康塔塔和受难乐,亨德尔则拿手巴赫很少尝试的歌剧和清唱剧。因此,他们两人若泉下相见,除了客套一番外,不知还能谈些什么呢?(我并不想,也没有资格对两人的成就高低做评论,两人同样可以说是伟大的)。
瞧这一家子
  巴赫家族毫无疑问可以称得上音乐世家。据权威的《新格罗夫音乐和音乐家辞典》中“巴赫家族”条目记载,这个家族从巴赫的高祖到孙子共七代人,历经二百六十多年,从事音乐事业的多达78人,卓有成就的有14人,最杰出的当然还是约翰·塞巴斯蒂安。
  在欧洲音乐史上,不乏父子、兄弟或物翁婿相传的音乐家族,如英国的普赛尔家族和意大利的斯卡拉第家族;但在这些家族中只有法国的库普兰家族(从十七世纪到十九世纪出过五代音乐家,其中以弗朗索瓦·库普兰最负盛名)或可与之媲美。
  巴赫的家族可算是人丁兴旺,他本人就曾先后育有子女二十人,但只有一半活到成年。巴赫去世后,他的儿子和弟子们仍在欧洲乐坛上活跃著,其中成就最大的当数三子卡尔·菲利普·伊曼纽尔和幼子约翰·克里斯蒂安,成了古典前期重要的音乐家。可好景不长,他家的男性后裔没有活过第二代。1843年,巴赫的最后一个孙子(当时已是八十多岁的老人)出席了由门德尔松捐赠的巴赫纪念碑揭幕仪式。他于两年后去世,从此享誉乐坛的巴赫家族就“断子绝孙”了。
收入和遗产
  1703年,巴赫在阿恩施塔特任管风琴师时,固定收入为每年工资50弗罗林加食宿费30塔勒(弗罗林,塔勒都是古币名,1塔勒略高于1弗罗林),这在还未完全从三十年战争创伤中回复过来的德国,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待遇了。
  1707年,巴赫来到米尔豪森任职,工资为每年85弗罗林,外加粮食,木材等实物补贴,比以前宽裕了一些。此外,在婚礼和葬礼的服务上也可得到一些收入。
  1708到1717年间,巴赫在魏玛出任宫廷乐师的九年间,年薪由150弗罗林增至250弗罗林,比当时的上司—乐长还高。
1717年,巴赫成为科滕亲王的宫廷乐长。由于巴赫此时已闻名遐迩,加上亲王热衷音乐,他的工资也一下子涨到了450塔勒,仅次于宫廷第二高官典礼官,比他的前任也翻了一番。
  1723年巴赫到莱比锡上任时,各种收入总计约每年700塔勒。当时1塔勒可以买10磅生肉或7磅黄油。算起来巴赫的生活可算得上是“大康”生活了。 从巴赫工资的变动上可以看出,大师的一生没有一夜之间的飞黄腾达,是不断进取,踏踏实实的走出来的。应当指出的是,巴赫虽说过著较宽裕的小康生活,但由于他有一大家子人要养活(夭折的和存活的孩子有二十个),还远不算富有,比起此时每年拿五千到一万塔勒的歌剧明星来,还是清贫多了。(当然,人的价值是不能以金钱来衡量的。)
巴赫的遗产不多,总共千余塔勒。包括一些债券,股票和图书等,最大的一宗是乐器,占了三分之一还多。当然,还有一笔价值无可限量的宝贵遗产—那就是他留给后世的音乐。
入土难安
  1750年7月31日,巴赫入葬于莱比锡圣约翰教堂墓地的南墙下,没有墓碑或任何纪念物。因此,他的准确墓址很快就被人遗忘了。
  近一个世纪后,人们才又记起了这位大师。1850年成立的巴赫学会为了弥补前人忽视大师的罪过,决定在巴赫诞辰200年之№重修巴赫的陵墓。然而,世事沧桑,风物全非,墓地已是荒烟蔓草,巴赫墓址已不可寻。无奈,莱比锡市政委员会只好在墓地南墙钉了一块铭牌,刻著: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1750年7月31日葬于此处
  又过了九年,教堂墓地翻修,推倒南墙,挖掘地基,这才有了一个寻找巴赫遗骨的机会。但1750年下葬在此的人有一千四百人之多,寻找巴赫遗骨无异于大海捞针。幸好查点纪录才知道,这一千四百人中,只有十二人是用橡木棺材盛殓的,而巴赫就是其中之一。(想必当时能用的起橡木这样结实的木材作棺材的人不多)。
  1894年的一天掘出了三副橡木棺材,其中一副有一成年男性骨骼,身材不高,头部很大,额头略平,下巴厚重,眼窝深陷。经与巴赫肖像比较,又经科学的检验,认定这是巴赫的遗骨。随后,遗骨被装入一口厚重的石棺,安置于圣约翰教堂的祭坛下。石棺上简洁而庄重的刻著:

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
1685-1750
又过了半个多世纪,由于二战战火的破坏,大师的棺材又于1950年迁往圣托马斯教堂。就这样,巴赫在他死后二百年,才真正入土为安。他虽没有亨德尔那样享受国葬,极尽哀荣(亨德尔葬于历代国王圣贤下葬的威斯敏斯特教堂墓地,可谓“生得伟大,死得光荣”),却也没有像贫病交加死去的维瓦尔第那样,被草草埋在乱葬冢,让后人永远无法寻觅。巴赫的一生可谓生得踏实,死得平凡,但他却在平凡的生和死中铸就了一种超越生死界限的伟大。
复兴
  巴赫逝世后,他的音乐好象也同他的遗体一起埋入了坟墓,几乎成了广陵绝响。在他死后近五十年中,曾经回响在图林根和萨克森的巴赫音乐,除了他的儿子和学生偶尔演奏外,已经很少能听到了。根据那时期的记载,巴赫在当时德国人最喜爱的作曲家名录里,仅名列第七位。(现在前六人中除了亨德尔一直享有盛誉,泰勒曼有些名气外,其余的都不广为现代人所知。)
  斗转星移,时光飞逝。十九世纪是浪漫主义艺术潮流蓬勃发展的时代。对过去加以崇拜是浪漫主义的倾向之一,而且巴赫激情洋溢、气势恢弘的音乐与浪漫主义音乐也有相通之处,因此巴赫的音乐受到了普遍的赞赏。巴赫的祖国德国在遭受拿破仑入侵的耻辱后,更渴望复兴本民族古老的文化传统,也推动著人们去寻求文化传统中真正有特色的宗教信仰,巴赫在这方面成了一个典型人物。
  巴赫音乐复兴的顶点是1829年门德尔松指挥上演《马太受难乐》。当时年仅二十岁的门德尔松在得到原稿后,进行了一些修改,排练了近两年的时间,于1829年3月11日正式于柏林歌唱学院演出。他用了150人的合唱队,这比100年前的1729年4月1日耶稣受难节巴赫在圣托马斯教堂首演时的人数多了五倍。当时,大厅里一片肃穆的气氛,人们怀著虔诚的的心情去聆听这一宏伟壮丽的乐曲。曲终,暴风雨般的掌声响起。当时在座的哲学家黑格尔非常感动,后来他写道:“巴赫是……一个坚定而博学的天才,我们只是在最近才重新认识到他的全部价值。”这次演出成为一个重大的转折点,从此复兴巴赫的运动在欧洲更深入的展开。
  1850年巴赫逝世100周年时,巴赫协会在莱比锡成立了,次年开始了《巴赫全集》的编纂出版工作,经过半个世纪的努力,到1900年始告完成,1947年的重印本共有46卷之多,堪称音乐史上的丰碑。 巴赫和他的音乐就是这样经历了埋葬与复活的曲折历程。巴赫的音乐,超越了一切时代、文化和流派,成了全人类的文化财富。

精彩评论4

goed  海贼王  2002-6-28 17: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荷兰
托马斯教堂
goed  海贼王  2002-6-28 17:18:58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荷兰
托马斯教堂西面
goed  海贼王  2002-6-28 17: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荷兰
绘有巴赫的彩窗
goed  海贼王  2002-6-28 17:21:44 | 显示全部楼层 来自: 荷兰
巴赫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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